以疯带扬邪

不必回头

〔羡澄〕白夜行

大纲流(?)写的时候满脑子粤语,翻译过来有点怪怪的
just  a  脑洞

门响瞬间江澄x掉电脑屏幕上的蜘蛛纸牌,屏幕留下个做剩一半的黑白PPT,光标指指点点,好似忙的不可开交。“请进,”他抬头,诧异半秒:“你怎么来了?”

蓝湛今日又一身黑色正装,笔直肃立,朝他走过来时步子都像一早度量好的。江澄随便敲两下键盘,停手,抬眼时复又从容高傲,双手交叠,笑到:“今天是吹什么邪风?把蓝二少都吹来了。”

其实蓝二早把一切尽收眼底,江澄身后平光镜中倒映出他电脑屏幕,底下蜘蛛纸牌还在闪黄光。他略一颔首,单刀直入:“咳,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再出山。”

江澄蹙眉,冷眼瞧他:“是你哥叫你来的?”

蓝湛微微点头,五指虚搭着桌面。心道我的面子你不给,我哥的面子你总得卖吧。

谁知那厢江澄一挥手,一派富贵在天,生死随他的德行,“唔得,我早金盆洗手,如今扑克牌都不碰,上不了桌的。”

蓝湛抿唇,他不善言辞,更不善于当说客。江澄斜眼望他,他向来不给人台阶下。特别是眼前蓝家二少。

蓝湛暗里叹口气,只好轻轻声说,他回来了。

七年前两个落魄公子哥如何抬靴跨进赌场的门,如何像两只扇翅膀的蝴蝶,如何搅得黑白两道风起云涌。江澄如今是一概不想提。

往事如风,江澄退隐好多年,要说他们曾经影响有多大,就是江澄现在去老城区走一遭,唔知几多赌场要闭门上香。

当年的魏婴一个人从街市吵嚷缭乱的“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啦”到墨镜雪茄登上动辄上百万的赌桌,年纪不过十几,传闻他手里无一败绩。道上敬他一声“赌神”,魏婴听了笑说不敢当不敢当,都是兄弟,是吧。他说这话时胳膊还勾着江澄的脖子,江澄嫌他身上烟味太重,转头嫌弃:“滚边上,唔咳....谁跟你是兄弟!”

“不做兄弟......那你想做什么?”

那时候逢乱世,道上乱作一团,鱼龙混杂,人多嘴碎。魏婴又偏是个风流浪荡子,外面包的莺莺小红关系可以参照坟墓堆边上的蜘蛛网,里面和江少爷的风流秘史也流传十八版。其实呢,江澄是他大佬来的,只不过这件事反而没什么人知晓。

江澄不赌,他往往只在赌局开始和结束时露面,收钱收牌收支票。江二少洗得一手好牌,操作行云流水,翩若惊鸿,面不改色。派完牌他打个响指,低温火焰自指间泠然窜起,魏婴授意颔首,拢着他修长的手指虔诚点燃一支烟。

外面私传他们是金主和相公,其实是大佬和企弟。江澄不是不知道那些越传越广的疯言浪语,只是那会子他实在是不得闲空去管。一来他年纪轻,凡事缺个经验,二来他正着手白道,一门心思想怎么把魏婴赌来的那篓子黑钱洗白。这段时间他正读《白夜行》,夜里在床上跟魏婴开玩笑,你看,我们现在像不像桐原和雪惠,我跟你的影子似的。魏婴漫不经心,随手喂他一片薯片,说还好吧,你比桐原稍微帅一点。

其实那会儿江澄十多岁,和魏婴从北方一路逃难南下,没人知道这个生的几分俊俏的男孩子身后是怎样一番沉重的血海深仇,也没人关心夜里他从怎样的噩梦和冷汗中惊醒。但无论如何前路总归是有光......和票子的,江澄熄灯前凝视魏婴侧脸,他天真地觉得,仇恨和鲜血总有一天他们都可以一手一手还回去,就像白夜里也会有光。

他们的关系终于被公知是在一个深秋,莲沉湖底,红枫遍山。牌桌设在机场南,城市的边缘,天朗气清,起飞的好日子。人们头回见江澄坐上牌桌,对面是叱咤风云的赌神。江澄喊一个小妹来验牌洗牌,小妹一看就是新人,业务生疏得很。江澄到没脾气,耐心等着,完了给人塞两张红票子。抬手做个“请”,朝对面的魏婴冷冷笑,“来吧,赌神。”

其实江澄赌计比大多数人想象中高明,一场下来推杯换盏,有输有赢,气氛却不知为何越赌越惨淡。江澄轻轻说再来,这把你押多少。魏婴脸色几乎憔悴成一张薄纸,随便看两眼,摊牌,说声大哥,你赢了。四下哗然,江澄垂头笑,抬手拦下准备上去收筹码的助手,周身气场冷冻。他倏然起身,反手从腰里掏出一把黑漆手枪,黑洞洞地对准魏婴眉心。魏婴不动,静静凝神望他。江澄咬牙切齿,眼睛红的,他说:“魏无羡,你他娘的敢给我出老千!”

当天魏无羡就场公开宣布往后五年不再上牌桌,赌神罢手不干了。没两天江澄也放话,金盆洗手,不再黑白纠扯。叱咤一时的云梦双杰,也就此成为江湖一段奇闻旧忆。

tbc

社会你澄哥,人靓话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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